卷第一百十三报应十二(崇经像)(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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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也。若改事大道,必蒙福佑。不改意者,将灭其门。”龄遂敬延祭酒,罢不奉法。巨云:“宜焚经像,灾乃当除耳。”遂爇精舍,炎炽移日,唯屋而已,经像幡座,俨然如故。像于中夜,大放赤光,其时诸祭酒有二十许人,有惧灵验密委去者。巨等师徒意犹不止,被发禹步,执(“执”原作“报”,据明抄本改。)持刀索,云:“斥佛还故国,不得留中夏为民害也。”龄于其处,如有人殴打,顿仆于地,家人扶起,方余气息,遂痿躄不能行。魏巨体内发疽,日出血三升,不一月苦死。自外同伴,并患癞疾,邻人东安太守水立和,传于东阳,时多见者。(出《法苑珠林》)
【译文】
宋朝刘龄,不知哪里的人,居在晋陵东路城村,非常信奉佛法。在宅院里立了一个做佛事的房屋,当时设了斋戒。元嘉九年三月二十七日。父亲暴死,当时的巫祝都说:“家里当还有三个人将死亡。”邻居家有一个信道教的祭酒叫魏巨的。常常用章符在村里行骗。他告诉刘龄说:“你家的丧祸还没完,是因信奉了不明之神,如果改成事奉大道,一定能蒙福庇佑,不改的话,将灭他的满门。”于是刘龄就敬请祭酒,停止不奉佛法。魏巨说:“应当焚烧经像,灾祸才当消除了。于是就点燃了佛事舍,火焰旺盛烧了一天,只是烧毁了屋子而已,经像和幡座,依然如故。佛像在夜里,大放红光,当时各位祭酒有二十多,有的害怕他的灵验而偷偷地溜走了的。魏巨等师徒执意不停,披发移步,执拿刀绳说:“你这佛还回你原来的地方去!不能留在中夏成为祸害!”刘龄在那个地方,就象有人殴打他,立刻趴在地上,家人扶他,才出了一口气,于是就萎缩不能行走。魏巨也体内生了毒疮,每天出三升的血,不到一个月便痛死。以外的同伴,也都患了癞病。邻人东安太守水立和,在东阳传播,当时有很多人亲眼看到。
陈安居
宋陈安居,襄阳县人也。伯父少事巫俗,鼓舞祭祀,神像盈宅。父独敬信释法,恒自斋戒。世父无子,以安居绍焉。安居虽即伯舍,而理行精至,废绝淫祀。忽得病发狂,则为謌神之曲,迷闷邪僻,如此弥岁,而执心愈固,常誓曰:“若我所执之志,偶当亏夺者,必先自脔截四体,乃就其事。”家人并见(“见”字原缺,空一格,据明抄本补。)之,安居不听。经三年,病发死,但心下微暖,家不敢殓。至七日夜,守者觉尸足间,如有风来,飘动衣衾,苏而有声。家人初惧尸蹶,皆走避之。既而稍能转动,仍求水浆。家人喜,问从何来,安居具说所经。初见有人若使者,侍从数十人,呼去。从者欲缚之,使者曰:“此人有福,未可缚也。”行可百余里,至一城府,屋宇甚整,使者将至府所,如局司之处。俄有人授纸笔,令安居曰:“可疏二十四通死名。”安居如言疏名成数通。有一人从内出,扬声大呼曰:“安(“安”字原缺,据《法苑珠林》六二补。)居可入。(“入”原作“人”,据《法苑珠林》六二改。)既入(“入”原作“义”。据明抄本改),称(原本“称”字下有“安”字,系上句居字上字误植,今删。)有教付刺奸。狱吏两人,一云:“与大械。”一云:“此人颇有福,只可三尺械。”议论不决,乃共视文书,久之,遂与三尺械。少顷,见一贵人,翼从数十,形貌都雅,谓安居曰:“汝那得来?”安居具陈所由。贵人曰:“汝伯有罪,但宜录治,以先殖小福,故今得击散乃敢告诉。吾与汝父幼少有旧,见汝依然,可随我共(“今得”下二十二字据明抄本补。)游观也。”狱吏不肯释械,曰:“府君无教,不敢专辄。”贵人曰:“但付我,不使走逸也。”乃释之。贵人将安居遍至诸地狱,备见若楚,略与经文相符。游历未竟,有传教来云:“府君唤安居。”安居惶惧,求救于贵人。贵人曰:“汝自无罪,但以实对,必无忧也。”安居至门,见有桎梏者数百,一时俱进,安居在第三。至阶下,一人冠冕立于囚前,读罪簿。其第一措行,昔者娶妻之始,夫妇为誓,有子无子,终不相弃。而其人本是祭酒,尝亦奉道供化,徒众中得一女弟子,因而奸之,遂弃本妻,妻尝诉冤。府君曰:“汝夫妇违誓,大义不终,罪一也;师资义著在三,而奸之,是父子相淫,无以异也,付法局详刑。”次读第二女人辞牒,忘其姓名,云:家在南阳冠军县黄水里,家安爨器于灶口,而此妇眠婴儿于灶上,匍匐走行,粪污爨器中。此妇还见,即请谢神祗,盥洗精洁。而其舅每骂此妇,言无有天道鬼神,致此恶妇,得行污秽。司命闻知,故录送之。府君曰:“眠灶非过,小儿无知,又且已请谢神,是无罪矣。舅骂无道,诬谤幽灵,可录之来,须臾而至。次到安居,阶下人具读明牒,为伯所诉。府君曰:“此人事佛,大德人也。其伯杀害无辜,訾诳百姓,罪宜穷治,以其有小福,故未加之罪耳,今复谤诉无辜,敕催录取来。”已而府君遣安居还:若可去,善成胜业,可寿九十三,努力勉之,勿复更来。将离府,局司云:“君可拔却死名。”于是安居以次抽名既毕,而至向游贵人所。贵人亦至云:“知汝无他罪得还,甚善,力修功德,身福微,不辨生天,受报于此,辅佐府君,亦优游富贵,神道之美。吾家在宛,姓某名某,君还为吾致意,尊奉法戒,勿犯偏禁,可具以所见示语之也。”
【译文】
宋朝刘龄,不知哪里的人,居在晋陵东路城村,非常信奉佛法。在宅院里立了一个做佛事的房屋,当时设了斋戒。元嘉九年三月二十七日。父亲暴死,当时的巫祝都说:“家里当还有三个人将死亡。”邻居家有一个信道教的祭酒叫魏巨的。常常用章符在村里行骗。他告诉刘龄说:“你家的丧祸还没完,是因信奉了不明之神,如果改成事奉大道,一定能蒙福庇佑,不改的话,将灭他的满门。”于是刘龄就敬请祭酒,停止不奉佛法。魏巨说:“应当焚烧经像,灾祸才当消除了。于是就点燃了佛事舍,火焰旺盛烧了一天,只是烧毁了屋子而已,经像和幡座,依然如故。佛像在夜里,大放红光,当时各位祭酒有二十多,有的害怕他的灵验而偷偷地溜走了的。魏巨等师徒执意不停,披发移步,执拿刀绳说:“你这佛还回你原来的地方去!不能留在中夏成为祸害!”刘龄在那个地方,就象有人殴打他,立刻趴在地上,家人扶他,才出了一口气,于是就萎缩不能行走。魏巨也体内生了毒疮,每天出三升的血,不到一个月便痛死。以外的同伴,也都患了癞病。邻人东安太守水立和,在东阳传播,当时有很多人亲眼看到。
陈安居
宋陈安居,襄阳县人也。伯父少事巫俗,鼓舞祭祀,神像盈宅。父独敬信释法,恒自斋戒。世父无子,以安居绍焉。安居虽即伯舍,而理行精至,废绝淫祀。忽得病发狂,则为謌神之曲,迷闷邪僻,如此弥岁,而执心愈固,常誓曰:“若我所执之志,偶当亏夺者,必先自脔截四体,乃就其事。”家人并见(“见”字原缺,空一格,据明抄本补。)之,安居不听。经三年,病发死,但心下微暖,家不敢殓。至七日夜,守者觉尸足间,如有风来,飘动衣衾,苏而有声。家人初惧尸蹶,皆走避之。既而稍能转动,仍求水浆。家人喜,问从何来,安居具说所经。初见有人若使者,侍从数十人,呼去。从者欲缚之,使者曰:“此人有福,未可缚也。”行可百余里,至一城府,屋宇甚整,使者将至府所,如局司之处。俄有人授纸笔,令安居曰:“可疏二十四通死名。”安居如言疏名成数通。有一人从内出,扬声大呼曰:“安(“安”字原缺,据《法苑珠林》六二补。)居可入。(“入”原作“人”,据《法苑珠林》六二改。)既入(“入”原作“义”。据明抄本改),称(原本“称”字下有“安”字,系上句居字上字误植,今删。)有教付刺奸。狱吏两人,一云:“与大械。”一云:“此人颇有福,只可三尺械。”议论不决,乃共视文书,久之,遂与三尺械。少顷,见一贵人,翼从数十,形貌都雅,谓安居曰:“汝那得来?”安居具陈所由。贵人曰:“汝伯有罪,但宜录治,以先殖小福,故今得击散乃敢告诉。吾与汝父幼少有旧,见汝依然,可随我共(“今得”下二十二字据明抄本补。)游观也。”狱吏不肯释械,曰:“府君无教,不敢专辄。”贵人曰:“但付我,不使走逸也。”乃释之。贵人将安居遍至诸地狱,备见若楚,略与经文相符。游历未竟,有传教来云:“府君唤安居。”安居惶惧,求救于贵人。贵人曰:“汝自无罪,但以实对,必无忧也。”安居至门,见有桎梏者数百,一时俱进,安居在第三。至阶下,一人冠冕立于囚前,读罪簿。其第一措行,昔者娶妻之始,夫妇为誓,有子无子,终不相弃。而其人本是祭酒,尝亦奉道供化,徒众中得一女弟子,因而奸之,遂弃本妻,妻尝诉冤。府君曰:“汝夫妇违誓,大义不终,罪一也;师资义著在三,而奸之,是父子相淫,无以异也,付法局详刑。”次读第二女人辞牒,忘其姓名,云:家在南阳冠军县黄水里,家安爨器于灶口,而此妇眠婴儿于灶上,匍匐走行,粪污爨器中。此妇还见,即请谢神祗,盥洗精洁。而其舅每骂此妇,言无有天道鬼神,致此恶妇,得行污秽。司命闻知,故录送之。府君曰:“眠灶非过,小儿无知,又且已请谢神,是无罪矣。舅骂无道,诬谤幽灵,可录之来,须臾而至。次到安居,阶下人具读明牒,为伯所诉。府君曰:“此人事佛,大德人也。其伯杀害无辜,訾诳百姓,罪宜穷治,以其有小福,故未加之罪耳,今复谤诉无辜,敕催录取来。”已而府君遣安居还:若可去,善成胜业,可寿九十三,努力勉之,勿复更来。将离府,局司云:“君可拔却死名。”于是安居以次抽名既毕,而至向游贵人所。贵人亦至云:“知汝无他罪得还,甚善,力修功德,身福微,不辨生天,受报于此,辅佐府君,亦优游富贵,神道之美。吾家在宛,姓某名某,君还为吾致意,尊奉法戒,勿犯偏禁,可具以所见示语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