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你昨晚不是很大胆吗?(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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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头挠挠头,圆润的脸上写满了羡慕,“赵樽这新婚之夜…啧啧啧,赵樽一定美死了。”
华天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嗯!我得回去给灵儿说说,等小爷成亲的时候也得这样玩儿。散了,散了。”
夜渐深,偷听的人群终于依依不舍地散去。
但这一夜发生的一切,注定会成为王府下人们茶余饭后最的谈资。
至于婚房内,红烛已燃至过半,光影摇曳中,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共同谱写着跨越时空的爱恋。
赵樽知道,从今夜起,他的人生将因这个来自异世的女子而彻底改变。
这种改变,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第二日,天光微熹,晨露未晞。
赵樽在窗外雀鸟的啁啾声中缓缓睁开眼,一缕朝阳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地洒在锦被上,将鸳鸯戏水的暗纹映得栩栩如生。
他下意识收紧了环在韩蕾腰间的手臂,掌心触及的肌肤如暖玉般温润,昨夜韩蕾大胆的舞姿和红烛帐暖的缠绵记忆顿时涌上心头,叫他眼底泛起了餍足的笑意。
枕边人呼吸匀长,鸟羽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阴影。
赵樽支起半身细细端详,只见韩蕾腮边还残留着未褪尽的胭脂色,凌乱青丝间若隐若现间雪白颈子上印着几点红梅,看得他又是喉结微动。
他正要俯身去吻那微张的樱唇,又怕惊了佳的人清梦,最终只是轻叹着将人往怀里拢了拢。
“嗯…”
一声嘤咛,怀中人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膛,赵樽忙停下动作,却见韩蕾迷迷糊糊睁开眼,水雾氤氲的眸子对上他的视线时倏然睁大。
“我吵醒你了?”他屈指刮了刮她鼻尖,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
韩蕾这才惊觉两人交缠的姿态。她眨了眨眼,昨夜种种顿时在脑中翻涌,从耳尖到锁骨霎时漫开一片霞色,活像煮熟的虾子。
“呵!”赵樽低笑出声,指尖绕着她一缕散发打转:“这会儿知道害臊了?你昨夜不是挺大胆的吗?”
“不许说!”韩蕾急得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枕上。
锦被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了半截凝脂般的肩头。
赵樽眸色一暗,俯身在那锁骨上轻咬一口,惊得她倒抽凉气。
见小妻子真要羞恼,他这才笑着松了钳制,却见韩蕾一把拉过被子鸵鸟似的钻进被窝,连发丝都藏得严严实实。
“你、你快出去!”锦被下传来韩蕾闷闷的抗议。昨日,她也是左思右想,才鼓起勇气那么大胆的好不好?
“好了,我不说了。快出来,仔细闷坏了。”赵樽好笑。
他连人带被一下捞进怀里,隔着锦被他都能感觉到韩蕾在害羞。
“哦!对了。今日要去给娘敬茶,还有许多军务要商议。”韩蕾突然探出脑袋,眼中慌乱与娇羞交织成一片动人的光。
赵樽抚着她后颈轻揉:“娘巴不得早些抱孙子,不会计较这些虚礼。”
说着,他又凑到韩蕾耳边压低声音:“你先多睡一会儿,昨晚上一定累坏了吧!”
“可是…”韩蕾想说什么,可赵樽温热的吐息惹得她耳垂鲜红欲滴。
“你只管休息。突厥和朝廷的事我去处理,天塌下来也有为夫顶着。”他将为夫两个字咬得极重。
说罢,他不容拒绝地将人塞回被窝,自己则利落地披衣起身。
他走到门边时忽然笑着回头,见韩蕾正偷偷从被角窥视,四目相对时又慌忙闭眼装睡。
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出去后,他顺手带上门。却又特意提高声音对守在门外的金桔吩咐。
“小心伺候着,王妃昨夜操劳,未时前不许惊扰。”
“是!王爷。奴婢遵命。”门外,金桔脆生生的应道。
赵樽这话说得引人遐想,韩蕾羞得抓起身边的枕头。
“赵、樽!”绣枕伴着咬牙切齿的娇喝飞来,赵樽大笑着合上门扇,仍听得见屋内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赵樽站在雕花木门外,仰头望着这绚丽的晨景,忽而放声大笑起来。
他伸展双臂,宽大的袖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要将这满目霞光都拥入怀中。
他深深吸了一口带着露水清香的空气,觉得今天的朝阳特别的美。
他一边走,一边取下腰间的对讲机,拇指按通了开关:“正飞,带兄弟们到军议厅集合。对,就现在。”
新房内,经这么一打闹,韩蕾也没了睡意。
她撑着酸软的腰肢坐起身,锦被滑落处露出雪肤上几处暧昧的红痕。
想起昨夜红烛高照时的缠绵,她咬着唇瓣低笑,却又忍不住嗔怪:“真是个武夫…”
听到屋内的动静,金桔清脆的声音伴着推门声传来。“王妃你醒了?”
小丫鬟端着铜盆进来,瞧见韩蕾扶着床柱的模样,眼睛弯成了月牙,那眼里的神色带着一丝玩味。
“王爷走时特意嘱咐,说您…咳,说您昨夜劳累,让奴婢们不许惊扰呢。”
她故意在“劳累”二字上拖长了音,羞得韩蕾耳尖都红了,恨不得抓到赵樽踢他两脚。
韩蕾拢了拢散落的青丝,强作镇定道:“你别听他胡说。快帮我梳妆,误了给老夫人敬茶的时辰可不好。”
她指着檀木衣柜,“就选那件大红绣云纹的褙子吧,喜庆些。”
“是!王妃真是个好儿媳。”金桔边取衣裳边抿嘴笑,“老夫人方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