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八章 明知故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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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办事窗口，平时不忙的时候也会针对性的开放一半，不过今天是新年上班第一天，所以全部开放，并且唐文娟还要求两人轮班，避免有人喝水或者去卫生间，出现窗口空岗的情况。
可就是这样要求了，还会出问题。
“好，看来你很清楚。”
唐文娟的声音很沉，带着满满的怒气：“既然你都清楚，为什么明知故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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