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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这就是恶有恶报(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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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海里此刻都是浆糊一团。  

岑睦回答不了,整个人像是走在死胡同里,迷迷瞪瞪、晕头转向。  

良久,他才一个激灵地点了下头:“恶有恶报,应该的。”  

“是啊,”阿薇直直看着岑睦,“岑氏早几年天不怕地不怕,这两年中邪了一样后怕,夜里睡不好,梦里全是来索命的仇家。  

岑公子,彭芸小产得不到救治、一尸两命,彭禄跌落寒冬的河里、冻死淹死,他们的母亲接连失去儿女,一蹶不振病故,你说,他们若要索命寻仇家,要寻谁?会不会来寻你?”  

岑睦瞪着眼珠子问:“为什么寻我?”  

“是,彭芸该找不请大夫的母亲和兄长,可他们都死了,彭禄自己掉水里了,彭母按说该找阎王算账,”阿薇说到这里顿了顿,笑意阴冷,“可谁叫他们是恶人呢?  

恶人的想法与常人有别,他们会怪你让彭芸有孕,怪岑家不早早接彭芸进门。  

彭芸若好好活着,彭母不会生病,彭禄不用去买药,也就不会落水,谁都不会死。  

你说,他们都恨你,会来找你吗?”  

阿薇的声音低了下去,但每个字都沉得如同大锤,一下一下砸在岑睦脑门上。  

眼冒金星。  

岑睦的酒瞬间醒了些。  

后知后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彭芸的事一出,他还怎么把余如薇骗得团团转?  

“余姑娘。”岑睦忙不迭站起身,想要补救一番,偏他的身体还醉着、摇晃间袖子擦到了酒盏。  

啪——  

酒盏落地,顷刻裂开。  

声音入耳,岑睦的酒醒了大半。  

“可惜,”阿薇依旧镇定,只露出了遗憾之色,“这套酒具是我从库房里翻出来的,我还十分中意。”  

闻言,岑睦下意识地看向了地上的碎瓷:“我赔你一套吧。”  

“随意,”阿薇也起身来,“正好酒水也没了,夜深了,岑公子请回吧,我叫人进来收拾就好。”  

岑睦张了张嘴,犹豫再三,道:“今日打搅余姑娘了,我过几日再来给赔礼。”  

往外走时,岑睦后悔极了。  

酒后失言。  

他就不该提彭家!  

现在也是多说多错,还是等酒醒后才仔细思量。  

阿薇送他,从屋里出来时,她一眼看去,并未在廊下看到沈临毓,就猜他应当是站在了暗处,以免叫岑睦发现。  

岑睦心不在焉,走到后门处又与阿薇道别。  

阿薇已经调整了情绪,道:“岑公子放心,既然是做一回酒友,那酒桌上的话题酒桌上了,酒醒后就当没有听过、说过。”  

岑睦心中一喜,赶紧点头:“是,不提了、不提了。”  

阿薇关上了门板,扶着门栓,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身后有脚步声。  

或许是怕突然出现会吓着她,脚步的主人并未压着动静,一步一步很是清晰,最后停在了离她几步远的地方。  

阿薇转过身去,月色之下,果然是沈临毓。  

沈临毓朝先前那屋子抬了抬下颚:“翁娘子在收拾,刚才听见东西碎了,她吓了一跳。”  

“我没事,”阿薇道,“岑睦醉酒说了不少彭家的事,清醒了就后悔,不过,他应该不会让岑太保知道。”  

“不提了”那三个字,被岑睦说得像免死金牌一般,足见心虚。  

阿薇往回走了几步,问:“王爷怎么过来了?”  

从后门下出来,月辉下,她的眉心微蹙,整个人笼在浓浓的疲惫之中,她的体态依旧挺拔,只是绷得很紧。  

沈临毓看在眼中,“不放心”三个字终究还是没有出口。  

上回一言不慎的后果,他记得很清楚。  

“有些进展,想和余姑娘探讨,”沈临毓斟酌了用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刚吹了风有些凉,厨房里暖和,去那里说吧。”  

阿薇应了。  

沈临毓同她一起过去。  

这个时辰,厨子们都已经离开了。  

灶中的火没有全灭,只是压得很小,阿薇蹲下身拨弄柴火,使它烧得旺些。  

沈临毓把之前那杌子又提了回来,笑着道:“再向余姑娘讨杯热茶。”  

阿薇从橱柜里取了两只碗,添了点蜂蜜,拿温水化开,递了一碗给他:“这里没有茶叶,王爷将就喝个蜜水。”  

“蜜水也不错,”沈临毓一口饮了,问,“我刚才看着,余姑娘在隔壁几乎没有动筷子?要不要再弄些吃食填个肚子?”  

阿薇愣了下,而后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  

食材几乎都已经收拾了,橱柜里只有简单的几样,她在里头看到了一些豆腐,窗下竹篓里还有些蔬菜。  

“菜豆腐汤,再加点白饭,”阿薇说着,又问,“王爷要来一碗吗?”  

沈临毓弯着唇:“好。”  

这对阿薇来说算是最简单的吃食了。  

沈临毓看着她拿厨刀切菜切豆腐,肉眼可见的,她那紧绷着的心神一点点松弛下来。  

是了,余姑娘在厨房里时,是最放松的。  

在厨房里让她做些事,比去雅间里坐着说话,对余姑娘更好。  

两碗菜泡饭,阿薇没有用大灶,小炉子架口小锅慢慢滚。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炉子旁,沈临毓不疾不徐、轻声同她说科举案。  

“已经认定了二十九年的恩科出了状况,也猜想到了岑太保舞弊的目的就是给岑睦铺路,”沈临毓道,“现在要做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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