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第四百五十五狐九(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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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成年了,经常托人做媒,为女儿寻找好配偶,今天是什么日子,得到了一个好丈夫。潘杨两家的和好能够变成现实,凤凰结合的兆头就在眼前。不知你的心里觉得怎么样?”王知古收起笑容说:“我的文章没有金石的声音,才学不象玉石那样润泽有光彩,怎么敢去想娶妻安家?只担心我地位的低下,更不必说我这个迷路的人受到你们的宠爱,值得庆幸的是半夜里相遇,在这寓馆里聆听你的指教,使美好的气氛集中在这秦台之上。二个客人醉酒乱走迷路,正在没有办法的时候,福禄寿三星却照到我的身上,唯恐自己长象太差。如果能够寄身在你们这个豪门大族之中受到保护,又把好配偶嫁给我,那是我平生的志愿,竟然全在这里遇上了吗?”保母很喜欢,开着玩笑进里面去禀报给主母,又出来传达女主人的意见说:“你自从进了我们崔家大门,实在是表现出了你的美德,献出了苹蘩一样的敬意,懂得琴瑟谐和的道理。只是怀念那年龄小而柔弱的少女,想让她与一个高尚的人婚配,蒙你慷慨地答应,却也了却了我平素的心愿。往京城里寄封信给主人,路还不算很远,要你一百两银子的聘礼也不算过分,我感到很是欣慰,多嘱咐你几句罢了。”王知古严肃地行礼回答说:“我是小虫和沙土一类微不足道的东西,按道理应当湮没无闻,可是你们这个钟鸣鼎食的高贵家庭,竟蒙受你们看得起,就象是一碗清水,洒在扫净的土地上。黄鹤伸长脖子,野鸭子快步疾走,全听你们的安排。”说完,王知古又行了一个礼。保母又对他开玩笑说:“等到那一天,打扮得花团锦簇的新娘子准备脱下衣服,梳妆匣子完全打开,镜子里的人脸象月亮有晕一样迷人,洞房里象雾缭绕一样令人目眩,这个时候,你还会想到我吗?”王知古道谢说:“以凡人的身份来到神仙的府第,从地下登上天河,不是有人举荐,谁能自己给自己作中间人?我应当永远铭记你高尚的心灵,就象带子束在身上,一辈子也不忘记,佩带着与人周旋。”又行礼致谢。这时就见月光直接照在院子里,实在是个好夜晚。保母请王知古脱下衣服休息,脱下麻衣,里面的黑袍露出来,保母讽刺地说:“难道有贵族而穿后身短的衣服吗?”王知古道歉说:“这件衣服是向经常在一块游玩的熟人借的,本来不是我自己的衣服。”又问是向谁借的。回答说:“是卢龙张直方仆射借给我的。”保母忽然吃惊地叫着跌在地上。脸色象死灰一样。站起来以后,也不回头看就走进后宅去了。远远地就听大声的叱骂说:“夫人你的事情办错了,来求宿的是张直方一类人。”又听夫人的声音叱责说:“火急地赶他走,不要引来仇敌。”于是婢女和僮仆成群地跟从着,拿着大火炬,拖着白木棒走上台阶,王知古惶恐不安,跳到庭院里,向四面望着道歉,咒骂声纷纷传来,仅仅能走出门来。才出门,已经关上大门,上了门栓,还听到不停的喧哗声。王知古惊诧地站在道的东面,自己在那里长久地叹气。又在残破的围墙边,找回了自己的马,就骑马离开了。远远地看见大火象燎原一样,于是连提缰绳跑去,到了一个地方,就见征调的和租用的车正在喂牛和生火做饭。问这是什么地方,则是伊水东面,草店的南面。又枕着马鞍打了个盹,有一顿饭的时间因受震动才清醒过来。心情稍稍安定,就在大道上扬鞭飞驰,等赶到都门,已有张直方的好几个骑士来寻他了。远远地走到张直方的府第,看见张直方以后,王知古却气闷得说不出话。张直方安慰他,坐下以后才说了夜里遇到的怪事。张直方站起来拍着大腿说:“山中的鬼怪,也知人间有张直方吗?”先让王知古休息,又召了几十个人,都是善于打猎的人,让他们吃猪肉喝足酒,与王知古又出南门,到了万安的北面,王知古在前面当向导。残雪中马的足迹很清楚,一直通向柏树林。到里面一看,石碑棺木在荒山坡上乱扔着,在密林中有打柴割草的残迹,中间排着十多个大坟墓,都是狐狸野兔的洞穴,坟下面有走出来小路。于是张直方命令在四周张开网罗,张满弓弩等待着,在网罗以内,就捆乱麻点火,带着锹镐挖洞,一边挖一边用烟火熏。不一会儿,大群狐狸突然跑出来,有焦头烂额的,有被网缠住的,有跟着弓弦声被射中的,总计捉了大小一百多只狐狸,就回城去了。
张谨
道士张谨者,好符法,学虽苦而无成。尝客游至华阴市,见卖瓜者,买而食之。旁有老父,谨觉其饥色,取以遗之。累食百余,谨知其异,奉之愈敬。将去,谓谨曰:“吾土地之神也,感子之意,有以相报。”因出一编书曰:“此禁狐魅之术也,宜勤行之。”谨受之,父亦不见。尔日,宿近县村中,闻其家有女子啼呼,状若狂者,以问主人,对曰:“家有女,近得狂疾,每日昃,辄靓妆盛服,云召胡郎来。非不疗理,无如之何也。”谨即为书符,施檐户间。是日晚间,檐上哭泣且骂曰:“何物道士,预他人家事!宜急去之!”谨怒呵之,良久大言曰:“吾且为奴去。”(“去”原作“矣”,据明抄本改。)遂寂然。谨复书数符,病即都差。主人遗绢数十疋以谢之。谨尝独行,既有重赍,须得傔力。停数日,忽有二奴诣(“诣”原作“请”,据明抄本改。)谨,自称曰“德儿”、归宝”。尝事崔氏,崔出官,因见舍弃,今无归
张谨
道士张谨者,好符法,学虽苦而无成。尝客游至华阴市,见卖瓜者,买而食之。旁有老父,谨觉其饥色,取以遗之。累食百余,谨知其异,奉之愈敬。将去,谓谨曰:“吾土地之神也,感子之意,有以相报。”因出一编书曰:“此禁狐魅之术也,宜勤行之。”谨受之,父亦不见。尔日,宿近县村中,闻其家有女子啼呼,状若狂者,以问主人,对曰:“家有女,近得狂疾,每日昃,辄靓妆盛服,云召胡郎来。非不疗理,无如之何也。”谨即为书符,施檐户间。是日晚间,檐上哭泣且骂曰:“何物道士,预他人家事!宜急去之!”谨怒呵之,良久大言曰:“吾且为奴去。”(“去”原作“矣”,据明抄本改。)遂寂然。谨复书数符,病即都差。主人遗绢数十疋以谢之。谨尝独行,既有重赍,须得傔力。停数日,忽有二奴诣(“诣”原作“请”,据明抄本改。)谨,自称曰“德儿”、归宝”。尝事崔氏,崔出官,因见舍弃,今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