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幕.论文轰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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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倒。
难道说莱纳接下来要用粒子说的观点来解释干涉和衍射现象？
在看到光电效应的论文后，绝大部分法师下意识就认为莱纳应该如同他水银天平的大部分前辈一般，是粒子说的支持者，因此才这么猜测。
然而，莱纳接下来的话却再一次超出了他们预料。
“所以，在这里，我提出一个假设。”
莱纳开口，说出了他的想法。
“光是一种波，也是一种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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