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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二十二章 破车子,修一修(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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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家法吧。”  

别当真,祖宗家法是考虑赵氏江山与天下百姓的,当真连皇位也不顾,必须将士大夫放在首位,赵匡兄弟傻啊。现在大家口口声声说的祖宗家法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祖宗家法。  

包括这种冗官。  

赵匡重视士大夫,但让国家养两三万官员。十几万正式的小吏?  

郑朗说完。郑重的一拱手。  

富弼不能作声。富家家产百万缗。郑朗说知足二字,富家有瓜田李下之嫌。  

王安石道:“陛下,臣以为郑公所言有理也。如今我朝有西夏契丹之逼,国内又有种种弊端。内困外弱,就象一辆车子艰难地行走在山道上,本山棘密布,岣石丛生。今车子又出现大毛病。若不停下来大修,不久车子便会崩坏矣。”  

不是车子,而是整个国家会灭亡。  

乍看起来不大可能,宋朝虽出现财政危机,只要君王有作为,将危机化解,国内矛盾还没有尖锐到到处起义的地步。不过若不治理,继续象这样下去,不用多,十年亏空下来。国家必然瓦解。  

曾公亮抬起眼睛道:“陛下,如何节制?”  

节制是谓必然。自从赵顼下诏反思咸平之治,已经有许多大臣提到这个冗官的问题。民间议论声更大。裁官必定要裁去一部分,但裁去多少,怎么裁?  

赵顼说道:“这是王安石、吕惠卿与三司官员呈上的札子,诸位请看一看。”  

太监将一份很厚的札子递下去。  

郑朗初次来京时,赵顼曾经与郑朗谈过一些郑朗未至京之前发生的事。  

台谏重组乃是郑朗之意,但在郑朗说此议之前,司马光曾上书,闻陛下喜欢用内臣采访外事以及群臣能否,臣以为不对,陛下有两府两省台谏,外有提转牧守,皆腹心之臣。只要选好人,各举其职,则天下之事,陛下在九重,也知之。  

赵顼未必听太监多少话,这是司马光委婉地进谏,让赵顼多听听言臣的声音。  

八月京师地震,这在古代不是小事,赵顼召群臣进对,曾公亮答道:“天裂,阳不足,地震,阴有余。”赵顼问谁为阴。曾公亮说道:“臣者君之阴,子者父之阴,夷狄者中国之阴,皆宜戒之。”回答得很含糊,他是老好人,不大愿意得罪人。吴奎就说了一句话:“但为小人党盛耳。”  

赵顼当时感到很不悦。奶奶的,你整儿成了贼喊捉贼。  

永厚陵归,开始第一步重组,颇有压力的,赵顼听从郑朗建议,做得很小心,那时还没有对五相下手。问司马光:“朝廷每有除授,众言辄纷纷,非朝廷美事。”  

司马光说道:“此乃朝廷美事,知人,帝尧难之,况陛下新即位,万一用一奸邪,若台谏循默不言,陛下从何知之?”  

赵顼才问道心里话:“吴奎附宰相否?”  

问郑朗,郑朗未答,看问问司马光有没有答案。司马光同样不客气地说道:“不知。”  

赵顼又问了第二句:“结宰相与结人主孰贤?”  

“结宰相为奸邪,然希意迎合,观人主趋向而顺之者,亦奸邪。”  

赵顼知道了,于是决意罢吴奎。  

后来郑朗赴京,赵顼才想到一件事,附人主不对,附宰相不对,那么附谁?陷入误区,不是这样选择的,一加一就是二,非是零与五。郑朗因此与他再次解释,什么叫忠,什么叫媚,又将自己写的忠恕拿出来,做进一步的详解。没办法,赵顼岁数太小,人生阅历又少,即便写得浅显,不具体地解释,还是很难吃透它。  

再次讲了如何用人。  

屏风后高滔滔就问了一句:“郑公,吕惠卿当何?”  

郑朗侍讲,受益最深的不是赵顼,岁数小,仅能吃透三四成,高滔滔却能吃透六七成。每当郑朗来侍讲时,高滔滔就躲在帘后或屏风后听讲。赵顼啼笑皆非,也没有反对,母亲受益,最少自己遇到困难时,回到后宫有一个人商议。  

郑朗从容答道:“太后,吕惠卿才有余,德不足。类似夏竦与王钦若。”  

不是坏话,实际郑朗对王夏二人评价相当地高。又说道:“可重用,三司、参知政事皆可以授之,唯独不能授之首相,即便听其言,也要听其事言,而非听其言人。否则就不能用好此人。真宗用王钦若。或多或少有些失误。仁宗如何用夏竦。陛下与太后就可以如何用好吕惠卿。”  

他奏事时能听,但针对人去的,多半不是好事,别当真。  

高滔滔又问道:“何人当是首相才?”  

相信郑朗。若是韩琦在此,高滔滔万万不会问,俺就是首相,你问朝中有那些首相才是想做什么?  

郑朗也从容答道:“首相才。富公与曾公皆差了,但有,王安石,司马光,吕大防,范纯仁,吕公著,刘挚,吴充。可这几人都有明显的缺点,王安石过倔。司马光过智,吕大防过于固执。范纯仁过谦和,吕公著过于温和,刘挚过于骨鲠,吴充才略低。这几人皆需要打磨,才可以得以重用。”  

高滔滔久久不能言,郑朗所说的数人当中,吴充虽然其子娶了王安石之女,然与欧阳修走得近,刘挚现在还没有正式发迹,乃是韩琦的门生。还有四人则是郑朗的学生。  

举人不避亲仇,乃古风,能做到的,仅是郑朗勉强一人罢了。  

许久后又问道:“卿有何短?”  

“臣之短太多了,思虑过密,偏软,对仕途略有些淡,还有那件事,终是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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