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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自己打自己(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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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扶风县去跟谁打?”  

“对,会不会是城里士兵在操练?”  

“说得有理!这刚收完庄稼,要打突厥也该出城往北行军,怎么往西去了?西边除了扶风县就是徐州,总不能自己打自己吧?”  

自己打自己?  

张世阳心里咯噔一下。  

他虽然是工部的工匠出身,但因为景帝还是太子时,他就站到太子的队伍,力挺景帝上位。  

从龙之功让他成为景帝的心腹,在多疑的景帝那一波替换大臣的浪潮中,他顺利登上工部尚书的位置,在朝堂里混了几年,涨了不少见识。  

可非常遗憾的是,由于苍州封锁了到京城之间的消息,他们这一群工部的人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此景帝已经非彼景帝了。  

不管是哪一个景帝,但张世阳凭着这几年在朝堂上的见识,让他比这些工匠们更快的察觉到事情的异样。  

“不对!”张世阳瞳孔一缩,“就是要打仗了。”而且,就是自己打自己。  

张世阳瞄了一眼看押他们的狗剩和几个士兵,后面那一句话,他愣是没敢说出口。  

被赵樽困在这里好几个月的时间,他多多少少也看到一些事情。  

比如:苍州王赵樽为百姓修建房屋、为百姓做蜂窝煤炉子、士兵又开荒种田又操练,这些可都是收拢民心之事。哦,对了!还有那晚在阴山煤矿场以闪电速度击毙曹雄的武器…  

如此种种,他就是再傻,也早就猜到了苍州王赵樽想要谋反。  

现在大规模的调动军队,是要和朝廷面对面的开战了吗?  

张世阳这句话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面。  

一同被赵樽扣在这里工匠们骚动起来,纷纷焦急的开始低声议论:  

“完了,完了完了。我刚成亲不久,娘子还在京城呢…”  

“我老母亲眼睛不好,这一打起来,没人照顾可怎么办…”  

“哎呀!现在是担心那些的时候吗?现在我们最该担心的是,陛下会不会以为我们投敌了?”  

正抱着M16靠在墙边看军队行军的狗剩猛地转身,厉声喝道:“都闭嘴!都回去干活!”  

狗剩一声令下,负责看押的士兵们立刻举起长矛,寒光闪闪。  

张世阳瑟缩了一下,他望着渐行渐远的军队,心头沉重如铅。  

作为曾经的工部尚书,他太清楚这样的军事调动意味着什么。  

“张大人,我们该怎么办?”李师傅凑近他,压低声音,“看这架势…我想回京城。”  

张世阳咬着唇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但两人对视的眼神中都写满了忧虑。  

不远处的官道上,大批军队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仿佛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五日后的扶风县境内,水泥厂的烟囱浓烟滚滚,曲临江的水流湍急。  

华天佑和麻子率领的两万五千军队已在江岸筑起防御工事,新架设的瞭望塔高耸入云,从这里可以随时俯瞰对岸徐州的一举一动。  

府兵们正在检查新配发的枪支弹药器,一颗颗铜制的子弹在阳光下暗红晶亮。从永安城调拨来的军队开始轮班休息。  

清水县方向,刀疤率领的凌安城军队已经与荆州逃兵完成整编。  

校场上尘土飞扬,新到的士兵正在接受M16的操作训练。  

拖木沟外的山路上,斥候的快马来回奔驰,不断带来朝廷大军的最新动向。  

凌冽的寒风卷起枯叶,在清水县的城墙下打着旋儿。赵樽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  

整个苍州就像一张拉满的弓,十万驻军加上两万多收编的荆州兵,虽然要应对三线作战,但每个营地里都能看到士兵们精神抖擞。  

每个战场上的少数精锐,都保养着那些超越时代的武器——这些钢铁与火药构成的底气,正在沉默中积蓄着力量…  

京城。  

新景帝对祭天仪式情有独钟。  

对于荣登大宝这样的大事,新景帝想要像其他帝王一样风风光光的登基,而不是悄咪咪的。  

再加上他要祈求上天保佑,保佑他此次讨伐苍州旗开得胜。  

自钦天监呈上黄道吉日的奏折那日起,他便命内务府日夜赶制十二章纹衮服,连冕冠上的十二旒白玉珠都要亲自过目。  

礼部的礼官们战战兢兢地反复核对仪程,生怕在某个环节环节出现半点差错。  

毕竟,上次有官员在祭器摆放上出了纰漏,当场就被革职流放。  

户部本就在哭穷,新景帝却偏偏要坚持举办祭天大典。户部尚书捧着空荡荡的账册在御书房外跪了整宿。  

最终,新景帝自掏腰包,只从私库中取出一万两银子,他在妃嫔的金银首饰中去收刮了一番不算,还连夜召了魏丞相入宫。  

新景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魏丞相在无奈之下也出了点血。  

这场耗资十多万两银子的祭天仪式,到底还是在京城南郊如期举行。  

新景帝执圭登坛时,玄色大裘冕在晨光中泛起暗金,十二章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  

礼官高诵祝文的声音惊起了树枝上的寒鸦,当“讨逆安民”四个字混着沉香飘上九重天时,新景帝望着苍州方向眯起眼睛。  

礼炮的轰鸣声中没人看见他攥着青玉圭的手指节发白,那圭璧上“受命于天”的篆刻与白花花的银两化作的香灰一起,深深嵌进血肉里。  

寒风如刀,割在每一个参与祭天大典的人脸上。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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