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日式英语的小哥,在屋顶上跳舞的女孩,以及掌中的水晶球(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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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酒井胜子举例。
酒井小姐和莫奈离开仰光前的对话,就发生在星巴克之中,这大概应该是个事实性的错误。
同样。
我读一些游记,发现欧美的游客对名盛古迹也许相对没有那么感兴趣,但他们很喜欢去海边,特别喜欢坐各种游轮。
当然。
那里也是玉石非常重要的出口国。
所以,我就随手也虚构了一个金发阿姨休假时坐船买翡翠的故事。
这种事情还有很多。
开篇的第一句话的时候,特意额外留有了一个引子——
“缅甸冬日,天气总是阴沉沉的,一连半个月都见不到太阳。”
地理几乎是我高中时最不擅长的学科之一,就算如此,我也很清楚的知道,缅甸分为热季和雨季,这种地方的冬天,天气大概率不会是“阴沉沉”的。
这话是我一开始构思伦敦背景的时候,随手写的开头语。
“哦,对,这篇小说的第一卷,那颗水晶球,也差点被放在了伦敦。”
但是呢。
我确定文章的主线的时候,完全重新写了开头,却没有修改这句话。
这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修饰。
气氛上的冬季,气氛上的阴郁,而非真实的天气。
黑社会找上门。
对顾为经这样的家庭来说,就算窗外阳光明媚,他也会觉得那是一个无比漫长的冬天。
同时,也是一种提醒。
提醒着自己和读者,我的写作能力并不足够,对环境的刻画有可能是不够精确的。
甚至有可能是很浅薄的。
就像“阴沉的冬天”的错误,随时都可能出现,只是更隐蔽,连我自己都没留意到,请大家要多加包容。
这是虚构的背景,仅是引了一个名字。
类似的还有另外一处,就是“安娜·伊莲娜”。
伊莲娜,来自希腊神话,又有一定俄语气质的名字,但她并不是那种能被同时当作姓氏和名字的词汇。
所以。
这也是一个完全虚构的家族。
我愿意留下这样的小个小小线条,提醒这是一个发生在水晶球之中的故事。
水晶球以及舞台剧,这两者还有另外一个特点,就是时空感很模糊。
哈姆雷特,罗密欧与朱莉叶,天鹅湖,王子的复仇,恋人们的生死相许,放在现实里也许会是很漫长的故事,但是舞台上几幕剧里可以把时光叠加在一起。
水晶球里也可以做到春、夏、秋、冬,四时俱在。
很多很短的事情在短时间内发生,那些宏大的事情,又能够被拉扯的很长很长。
这篇小说里的时间感很模糊。
我一开始构思的是个2010年代左右的故事,写着写着被写成了2023年,然后又给修改了回来。
所以会有一定的问题出现。
当然。
在本身的情节设计里,也是有多时空跳跃般的画面的。
1850年的卡拉。
1930年的曹轩。
2020年的顾为经。
50年以后的未来。
种种种种。
(毕竟,这小说一开始还有个回到过去修文物的版本。)
所以最后。
很多我觉得没有能力写好的东西和奋斗我都隐去了。我相信能开那样一家书画廊,看上去没什么本事的顾童祥,一定背后有很多很多努力。我同样相信,顾为经卖画的过程中,也会遇上很多的困难。
甚至那些暴力事件,乃至暗杀。
这些全部都只是作品里的背景底色,用一种模糊的口吻写了出来。
但它们又不应该被回避。
我第一卷倾注最多心力的则是孤儿院里的生活——那里的泥泞,也像是水晶球里的一角,或者玉石里被刮出的飘窗。
所谓的,认真的匆匆一瞥。
认清生活的本来面目,依然去热爱生活,便是英雄主义了。
本文中还有一群很无奈的人的,顾童祥最爱的海明威,那本老人与海,我觉得就是关于一种高贵的信念的。
即使你只带回来了鱼骨。
可是与鲨鱼搏斗。
你便是高贵的人。
顾童祥,顾为经,那位本地摄影师,还有阿莱大叔…他们愿意做一个好人,他们便是生活里的强者。
善良是勇敢的。
邪恶是懦弱的。
文中的第一个大情节是关于国际艺术项目的。
我想起了多年前的那张传递来的汉字纸条。
我听说过一些说法,据说骗子这一行业很“区域化”,说中文的骗说中文的,说英语的骗英语的,尼日利亚人骗尼日利亚人,肯尼亚人骗肯尼亚人,印度人卖印度人。
这太糟糕了。
但我觉得,就像阴与阳的两极。
这些事情无尽污浊。
而艺术。
艺术应该起到阳光明媚的作用,它是正向文化与交流的枢纽。神话故事里的巴别塔没有建成。但艺术与绘画,它应该是所有人的巴别塔。
古迹,又是全部人类文明的珍贵遗产。
所以这样的故事,可从壁画修复的项目做为展开,一种善的象征。
顺带一提,理论上壁画修复项目发生在蒲甘这样的城市应该可能性更大,不过,不要在意这样的细节了。
最后。
我想起了蔻蔻的父亲,那位警官先生。
在经历了一连串荒谬的,朦胧的,充满戏剧化的经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