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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二章 稀奇古怪的怪盗团(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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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呈现出殿堂里的这种完全体形态,不过也不会完全消失,而是会像经过改装的摩托一样,能摸到,能看见,就是只有萩原研二能驾驶而已。  

差不多就是怪盗装的外挂饰品吧,只是这个饰品大了亿点点而已。  

但把摩托停门口还是有点抽象了。  

走出来的萩原研二看见唐泽一言难尽的眼神,开口解释:“摩托有点太大了,几乎找不到停得下的安全屋,我一般都会停在门前。它不是真正的摩托,停外头也不会有什么损坏的,可以放心。”  

“我不放心的是它会不会损坏吗?”唐泽指了指吊桥外构造奇特的殿堂,“都这样了,你还骑着摩托进来啊?它确实可以随意放出来,但又不是真的收不起来,就非得骑不可吗?”  

吊桥和吊索上,飙摩托车啊?  

我知道你是特技派的,但你疑似是有点太特技了。  

“还是可以用摩托的。”萩原研二扶起巨大的摩托车,拍了拍它的握把,“安全性能很好,而且有比较特殊的抓地效果。没问题的。”  

他的面具觉醒时,就被拿来在道路曲折离奇,偶尔还要倒一下的过山车轨道上驾驶,简直恨不得就是专门为了解释他的面具是全地形通用载具的教学观。  

接受了这一点以后,他自然而然就会什么时候都想开着它。  

这不能怪他思路太广吧?  

“…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有点好奇你会怎么开它了。”唐泽试图脑补一下画面,未果,摇了摇头。  

“你想试试?我载两个或者三个还是没问题的。”萩原研二拽了一下头顶的护目镜,登时跃跃欲试起来,“我让他们来试试看,他们都不愿意呢。”  

“什…?没,我没有,我没说我要试!”  

本来还没多想载他的萩原研二,看他反应激烈,反而来兴趣了。  

认真回忆一下,唐泽好像还真没坐过他开的载具。  

那次险象环生,精彩纷呈的过山车之旅,唐泽还在用侦探的身份在外头到处乱跑呢,完全是交给队友们去处理的。  

萩原研二用眼角余光留意着,很多个队友还在用不确定的担忧眼神打量和观察唐泽状态,似乎在确认唐泽是否是在硬撑。  

于是他故意说:“你看你疲劳的进来都差点跌倒,一会儿还要出去应付警察呢,干脆别辛苦了,我载你过去吧。这边的地形也不是很好走。”  

“我不要,我才不…喂,我都说了我没事了,别、别扯,别扯!我自己上车,我自己上车还不行吗!”  

不远处的秘宝之间,也是高悬于殿堂最高处的“鸟笼”当中,对外面的环境完全一无所知的及川武赖,正充满震撼地直视着眼前的场景。  

这里是他的画室,或者说,起码是个和他的画室非常相似的地方。  

周围的桌子上摆满了教学用的画具和器材,正前方摆着数个画架。  

自从妻子出事后,为了养家糊口,为了维持生计,除了出手画作之外,他还在别墅的画室里开课,接收许多学员来这里练习。  

一点一滴,都是他生活努力的证明,是他不向命运低头的证据。  

可现在,正中央的画架上,摆放着的却是一张仿佛被鲜血浸透的画。  

画布上的画完全是及川武赖自己的风格,却不是他惯常创作的景物,而是一幕抓拍一般的写生。  

一片浓稠的黑暗当中,一束光照亮了站在正中央的老者,由于打光的角度,他脸上那震惊又悲哀的神情被刻画的极为分明。  

老者的心口插着一把刀,一把画材用刀,从他胸口流下的血色,侵染而出,钻出黑暗的包围,将画布余下的部分全数染红了。  

而最让他震惊难言的,还是画面当中持刀的行凶者。  

那正是及川武赖自己,那张狰狞可怖的脸,在光照的构图中透露着一股疯狂的偏执。  

这个画面,无疑就是他在脑海中构思良久,即将在今日发生的事情,连手法都一模一样。  

为什么会有人窥探到它,还把它画了下来?  

及川武赖几步走过去,伸手拿起面前的画,然后发现画布边缘的血痕根本没有干涸,这一抓,让他的双手瞬间被染红了。  

那落在他手上的,摸起来明明也是颜料,可却散发出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不管是闻起来还是看起来,都像是逼真的血液,半干不干,黏腻潮湿。  

他想要放下这幅诡异的画,指尖触碰到画的背面,却又忍不住因为那特殊的触感,将它翻了过来。  

这幅画的背面,镶嵌着一把巨大的钥匙,那特殊的冰凉感,来自于钥匙边缘的金属部分。  

而在钥匙的柄上,有一个歪七扭八的刻痕,为这幅作品署了名。  

《青岚》,神原晴仁。  

已经知晓了岳父在做什么,甚至亲自接触到了它的及川武赖心头一颤,隐约理解了它的含义。  

感受到了他拒绝沟通的态度,神原晴仁或许是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对他的恶意与怨恨。  

这场吹遍了他十几年的人生,吹的他骨头缝都在发寒的风,终是要吹向无可挽回的深渊,引向这个结局。  

及川武赖顾不上这幅仿佛还在滴血的画有多么诡异,忍不住佝偻下脊背,慢慢跪倒了下去。  

冲着那空荡荡的画架,就好似冲着岳父那幅艰难诞生的杰作,跪了下去一般。  

好似又回到了妻子离开的时候一样,他狼狈地流下了眼泪。  

在他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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