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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那爹也压根没像个爹(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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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该太子监国了,他把太子叫去从头到脚骂一通。”  

“王爷听着是不是觉得不可想象?是不是认为圣上老了再怎么糊涂也不至于?”  

“一个视手中权力如命的人,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不到死的那一刻,他不会放权。”  

沈临毓听得心情复杂万分。  

并非是不信陆夫人的话,只是天下皇权并非是一家一室…  

“夫人的意思是,”沈临毓请教道,“当日以巫蛊作刀,今日以我作刀,过些年还会有新的刀,一把用完扔一把,直到圣上再也握不动刀了。”  

“是啊,反正再怎么样,也有老来子,”陆念耸了耸肩,“生不出老来子了,那不是还有废太子和废太子的儿子吗?”  

几乎是一瞬间,一个念头划过沈临毓的脑海,惊得他呼吸发紧。  

他并不能接受自己的猜测,于是语速不由快了起来,想让陆念把自己这“一塌糊涂”的想法按下去。  

“先不说从未接触过朝政的克儿,真到那时候,大哥远离朝政也已经那么多年了,他如何在皇权更替中站稳?如何让天下平顺?这江山…”  

“关他何事?”陆念打断了沈临毓的话,她的面色很平静,语气却又十分冷漠,她才是那把刀,直接划开了外表的金玉,露出了内里的败絮,“他爱的是权,不是天下。  

他爱的是自己,不是儿子、也不是百姓。  

王爷,你能都想到安国公是那种国公府没了、还管什么子孙死活的想法,为什么不认为圣上也是一样的疯子呢?  

安国公看穿了,因为他和圣上是一路人,他们想一块去了。  

我想到了,是因为我疯,我太知道疯子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了。”  

疯子只追求自己的,只要自己想要的。  

至于代价是什么?  

谁管呢?  

就像陆念,她要为女儿报仇,那就没在意过自己的死活。  

她回来给母亲报仇,也不会管外头如何看待她,看待大把年纪接“外室”和“私生女”回府的父亲,更不会管万一弄得不好,不止岑氏没了、连定西侯府都会没的“下场”。  

疯子有自己的一套准则,只看当下,谁管什么后果。  

会深思熟虑得失、算什么买卖赚了赔了的,完全就是不够疯。  

沈临毓的喉头滚了滚。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陆夫人说的是对的。  

这才能够解释为何他现在针对五皇子,永庆帝骂几句就算,根本不阻拦。  

明明是最不能碰的巫蛊,他一定要碰,也没怎么样。  

“我会仔细思考夫人的意见。”半晌,沈临毓道。  

陆念勾了下唇,笑容随性。  

阿薇送沈临毓出去。  

外头的天已经大暗了,站在院子里,能听到前头大堂收拾打烊的动静。  

阿薇打开了后门,看着门上昏黄的灯笼光映在沈临毓的面上,明暗光线雕刻中,出色的五官棱角分明,又透出几分阴郁。  

“王爷,”阿薇轻声问道,“你不会认为,圣上当真极其偏爱你吧?”  

“怎么可能,”沈临毓眉梢轻抬,而后倏然笑了起来,“阿薇姑娘,我已经过了会因为父母不爱自己而伤心的年纪了。何况,我也不会傻到把他当父亲。”  

出嗣,解决了他的困境,但出嗣此举,本身不是因为“爱护”。  

沈临毓心目中的父母,只有长公主与驸马。  

在永庆帝那里,沈临毓是个安放他多余“父爱”的工具,是永庆帝的自我满足。  

沈临毓在幼年时就看清楚、想透彻了,真不会因为陆念大刀阔斧地撕开那层“华美外衣”而有情绪变化。  

“我只是,”沈临毓斟酌了一下用词,“我本以为,爱权如他,对江山社稷总归还存了一份追求。  

这一点上,想来是我错误看待了他。  

他的确‘爱民如子’,他怎么对儿子的,也怎么对百姓,对江山。”  

说话间,夜风瑟瑟。  

穿堂风呼啦啦的,吹得阿薇额前鬓角的发丝打转。  

沈临毓看在眼中,道:“风大,阿薇姑娘不用送了,别和小囡一样病了。”  

阿薇应下来。  

门板关上,阿薇叹了口气,回去寻陆念。  

陆念打了个哈欠,身体困了,思绪却清醒得很:“王爷说什么了?”  

阿薇答了。  

陆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边是他珍视的大哥,一边是他的亲爹。  

不过我看着他就不像阿骏那傻子一样拎不清。  

反正那爹也压根没像个爹。”  

对出嗣的郡王是,对其他皇子也是。  

阿薇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陆念又道:“我这么说也是为他好,总不能翻了巫蛊案,还等着圣上和废太子父子抱头大哭,痛骂背后捣鬼的小人吧?”  

闻言,阿薇想了想早前王爷提及永庆帝和废太子时的语气口吻,道:“王爷没有那么天真。”  

可这京城里,总会有天真又侥幸的人。  

文寿伯夫人便是其一。  

她起初,略微担心了下敬文伯府的开棺验尸,见仵作当场没有定论,就放松了。  

直到这一日,她突然听说,“不甘心”的敬文伯府正在大张旗鼓地寻找那位第二任未婚妻的家人,要再开一棺,寻个旁证。  

文寿伯夫人一口闷气憋在心里,忍耐不住,又去了五皇子府。  

“您到底怕什么?”应聆问文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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