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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3章 塞纳河的儿子(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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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旋即开始了反击。  

与此同时,本以为战斗彻底进入垃圾时间的留里克,他站在岸边注意到法兰西岛生气了烟雾,懊恼地狠狠踩地,唾骂有战士又不听话得恶意纵火。  

现在看到一群法兰克骑兵冲出来,震撼之余,嘴角不禁撇出一丝笑意,喃喃道:“巴黎伯爵,你该不会带兵冲锋了吧?你当自己是洛汗国王希优顿?把巴黎当做圣盔谷?我们可不是愚蠢的半兽人呐。”  

奔驰在桥梁上的骑兵是活靶子,不劳留里克下令,骑兵就开始遭遇罗斯军密集箭矢的反制。  

桥梁两侧都是长船,端着十字弓的战士几乎零距离射击骑兵,或是用短矛、鱼叉直接攻击马腿。  

那些待命的扭力弹弓一直装填有铸铁弹丸,它们的存在是为压制城垛上可能的守军弓箭手,现在他们立刻调整射角针对敌军骑兵射击。  

无论杰拉德二世过去多么光荣,他现在也如普通骑兵那样,就是罗斯军眼中一个再普通的活靶子。  

一发铸铁弹丸击穿他的战马,丧失气力的马儿立刻歪倒一边跌落在桥下的长船中。马儿跌落的角度很不好,船上溅了大量马血,长船剧烈摇晃一番,马匹与它的主人都跌落在了塞纳河中,溅起一团巨大水花后消失无踪。  

落水的杰拉德二世因一身甲胄瞬间沉底,他在河底挣扎了一番,反倒在河底淤泥中越陷越深,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一代巴黎伯爵英勇地战死在最后的决死冲锋中,他们最终没有被某个低等的敌兵杀死,也没有死在罗斯王本人的手里。  

是塞纳河吞没了他,他成了塞纳河的儿子,与自己的封地融为一体。  

大量决死冲锋的骑兵都掉进了塞纳河,至此,最后的守军英勇战死,一切都结束了。  

无数难民躲在最坚固的大教堂内,他们几乎都是老弱妇孺,凡是能拿得动武器的男子都被拉了出来,一些十岁出头的男孩一样不被放过。  

危难时刻的巴黎伯爵什么也不顾及了,他已经决定战死于今日,命令民兵们就算早就被吓破了胆也必须硬着头皮准备厮杀。  

城内的砖石建筑挤满了人员,一些还平安的战马也被拉到了一些坚固民居里。  

如此重步兵最怕被友军的石弹砸中脑袋,留里克能给予部下的火力支援是有限的。他站在河对岸仅仅盯着走在最前的那些持盾战士,他们已经开始攀爬石块废墟,是时候暂停火力覆盖了!  

传令的号角声吹响,安置在各阵地的战士陆续停止射击。  

守军是一群土拨鼠,留里克并不奢望抛射无数石弹、箭矢能杀伤任何敌人,只要能压得守军抬不起头,为狂战士们顺利冲入城市争取到时间,那就是火力覆盖的最大意义。  

这一天的法兰西岛遭遇了有史以来最恐怖的火力打击,莫说彻底摧毁南大门的多达二十六轮大石弹轰击,最后的密集箭矢、石弹也是守军这辈子首次见到的。  

留里克嘲讽守军是一群土拨鼠,他们现在的处境几乎就是如此。  

五百名浑身重甲的士兵完全是庞然大物,纵使是查理曼在世,高贵如他都无力供养如此规模的重步兵集团。某种意义上,留里克将本该出现在十五世纪的重步兵搬到了九世纪,如果法兰西岛守军还能想着正面搏杀占到便宜,那就过于妄自尊大了。  

守军是被坍塌的城门楼吓坏逃跑了?还是说连续数日的攻击已经将敌人吓破胆?  

躲在民房里的民兵或是瑟瑟发抖、或是目光空洞。巴黎伯爵彻底翻出压箱底的宝贝,他分发一批钱财给予自己的亲信们,最后连民兵也有份儿,虽说大家不能确定未来还有花钱的机会。  

当城市南门已经岌岌可危,巴黎伯爵连滚带爬地撤回御所。  

然而到了现在的局面,格伦德和他的老伙计们是真真切切的去赴汤蹈火了,他们会冲入法兰西岛,或是杀敌血祭奥丁,或是以自己被杀后流淌的鲜血来血祭奥丁。  

圆盾互相堆叠成为严密的盾墙,后面的兄弟们多手持长柄战斧,也有一些人双手各一支斧头或鹤嘴锄。  

最前端的战士人人携带圆盾,不同于其他的罗斯军的圆盾纹饰,它们先被涂抹一层白垩泥,然后以朱砂粉绘制出抽象的渡鸦形象,以纹饰宣示士兵的意志——血祭奥丁。  

那是老将格伦德被恩赐的专属圆盾,亦是那个已经消亡的小小佣兵团伙的荣耀。  

他们必须维持紧密的队形,就算洪水已经消退塞纳河水位大大降低,水深依旧惊人,河底的淤泥深度不可小觑,兄弟们一身超重甲衣,确信一旦失足落水就是必死无疑。  

留里克当然不希望自己出动的狂战士们因为失足而淹死,他又命令在河面游弋的长船,抓紧时间靠近狭长的桥梁,无论以各种方法都要将船贴着桥梁停泊,确保狂战士失足了也是落入船舱,又是为了在突破缺口的作战时提供一些火力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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